五月,初夏。
这是泸沽湖,天更蓝,水更绿的季节。我怀着对女儿国风情好奇、探秘的心情,随同家人、朋友飞往丽江,来到这美丽、神秘的泸沽湖,偿还了久已的夙愿。
伫足湖畔,荡舟湖心,神思飞扬,心花绽放。一霎时被仙境般的山山水水陶醉。
泸沽湖,美得使人窒息的风物人情,使我忘记了自己的年龄,似乎忘记了自己过往的一切。
范仲淹所说的“宠辱皆忘”,恰是我们心情之写照。
泸沽湖被困锁在大小凉山之间,悬挂在川滇高原之上。它一边被滇所辖,一边归属四川凉山州。川滇山水相连构成了一幅美轮美奂的“女儿国”图画。
世世代代,摩梭人在这里创造了属于自己的“摩梭人文化”——走婚,崇尚银饰品,“祖母”位尊。
导游森洛,是一个很有个性的青年人。他自我介绍是“土司”的后人,血管里流淌着“贵族的血液”,显得自信,自豪。
因此,他希望我们要尊重他,要“随乡入俗”,理解摩梭人的性格、文化。
既然是游览泸沽湖,既然走进摩梭人的领地,我们都很听森洛的指挥。车上来自四面八方的游人都变得像规规矩矩的小学生。听导游一路讲解,一路歌唱。即使颠簸在小凉山那弯弯曲曲的山道上,我们感觉很轻松。
我们的目的——是要在泸沽湖的上水之间纵情释放我们的心情,要实地探秘摩梭人的生存环境和文化历史。
森洛带我们走进一户摩梭人家。那户人家的阿妹很美丽,嘴也会说。她说她读过三本的大学,如今是他们村里的“文化代表”。那阿妹把我们带进她家,她家的厅堂里燃着炉火。墙壁的雕刻很精致,她说雕刻出自她舅舅的手。
她讲述了摩梭人的昨天、今天的传统习俗和故事,也讲述她九十六老祖母的养生与尊贵。但讲得最多的是宣传银饰品的保健与美学。她说:摩梭人认为“穷戴金,富戴银”。
最后,她揭开了一个约一米五长的矩形柜子,那里面银光闪闪,全是银器饰品和餐具——开始推销她的产品了。
一部分人可动了心,纷纷解囊购物。那阿妹对购物者和没购物的游客,依然春风满面,美丽留在我们心里。
摩梭人接待我们的晚餐也是情意殷殷。他们的劝酒,是由一个个彪汉轮流登上墩子,整瓶整瓶的家制土酒往嘴里倒,酒后还用歌声赢得掌声。豪爽的摩梭人男人们,在家里却是处于被使唤的地位。
在泸沽湖旅栈下榻,那是很有诗意的一个夜晚。
篝火晚会,由几十人组合的摩梭人歌舞队融入来宾。他们年轻,健壮,帅气,民族服装五光十色,可爱的男女舞者围着篝火轻歌曼舞,醉倒了游客,不少人加入了舞者的队伍,民族的融合在此时此刻迸发出比篝火还艳丽的火花。
古老的传奇,飘荡在这湖光山色之间
原始的文化,积淀在这大小凉山脚下
在泸沽湖,睡得甜蜜,梦境格外深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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